案头的青瓷笔洗里浮着半盏宿墨,晨光斜斜切过宣纸时,我总想起二十年前在苏州园林偶遇的那丛白牡丹。没骨画法的真谛,或许就藏在这种欲说还休的朦胧里——不着墨线勾勒,却要让花瓣在纸上舒展如生。这些年与工笔没骨纠缠的时光,倒像是与一位寡言的知己对话,每次落笔都能听见宣纸吃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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