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透,汉宫朱墙内已苏醒。宫女们或对镜理妆,纤指轻拈花钿;或三两围坐,指尖棋子轻叩棋盘;或俯身侍弄瓶中初绽的梅枝,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更有甚者,蹲在廊下,指尖轻点,逗引着慵懒的狸猫——仇英的《汉宫春晓图》并非描绘金戈铁马的宏大叙事,而是将流转的光阴,以最细密的针脚,悄然织入绢帛的经纬。那宫苑深处,一砖一瓦的肌理,一颦一笑的生动,皆被仇英以工笔的细线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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