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吴琼演唱会之前

某同学说,希望看到我的文字。

某同学锲而不舍的鼓励,让我觉得如果我再不写,似乎将要人神共愤。

但是自从微博流行起来,你得承认,它或多或少的影响了人的创作思维,比方说,我现在脑袋里很难形成长篇的东西,而是一个个片段似的闪回,比方说,发微博是不需要想题目的,于是你看,我已经不会给文章起题目了。

所以吴琼的这次演唱会,竟也成为再提笔写文的一个契机,必须感谢吴琼,因为上次正正经经的写一个“东西”,也是因为她,因为她的严凤英。当然,那篇“东西”,实在写得很一般,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将它定义为戏评。
我认为,评戏,自然是要带很多主观情绪,但客观、冷静也是必不可少的,洒狗血的评论方式,只能算是花痴的一种。

我对《严凤英》,并不是花痴,这个世上能让我承认我是花痴的人,只有君安一个。

而《严凤英》,更像你饿极了的时候,只盼一片面包果腹,服务员却端上来一盅佛跳墙——这一盅食材是否新鲜,火候是否恰当,你都不会去关注。
《严凤英》即是如此,在已经被黄梅戏的现状搅得有点失望有点生气的时候,这样一出戏,我实在不忍心挑剔。

比方说,我看越女争锋,一次比赛出现三个爬堂,我便忍不住写文嘲笑之,可是当我看了寻找七仙女的回放,突然发现想找一折《天仙配》和《女驸马》之外的戏竟成了一种奢望。当然,回访的剪辑有所取舍,但这两出戏独大的局面却是不争的事实。

比方说,我从不关注昆曲,但是某天我看了单雯的访谈,竟看得津津有味,以至于有一种立刻去学牡丹亭的冲动,但是黄梅戏,已经很久没给我这种冲动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吴琼的《江姐》。而且,我必须承认,我从未看过《江姐》,我只是听过。

比方说,我到沈阳,朋友一定会推荐去刘老根大舞台,那里演出的演员我基本上都不认识,但是场面依然很火爆,但是,今年元旦我去芜湖,我问朋友,这里是安徽,有黄梅戏的剧场么,朋友一脸茫然,当然,毕竟,他还没有问黄梅戏是什么。
于是,当一出《严凤英》终于出现在保利的舞台上,它有票房,有名角,有好听的旋律,有动人的故事,有排青春版的计划---我真的已经不能再说什么,对这样的一种努力和勇气,我做不出鼓励和喝彩之外的表情。

更何况,这出戏,天然有一段绕不过的历史,绕不过,又不能说。我看过保利的首演和大剧院的版本,我想说,我更喜欢首演时哑剧的处理方式,最后舞台上只留下一方雪白的丝巾。

但是我也知道,有很多事,并不是演戏的人自己可以做主的。

所以接下来,我想,我会思考一些,更有可行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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