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花鸟画第一家 吕纪画选 残荷鹰鹭图
明代花鸟画第一家 吕纪画选 残荷鹰鹭图
吕纪
吕纪(活动于1439-1505)明代画家,字廷振,号乐愚,鄞县(今浙江省宁波市)人。以花鸟画著称,初学边景昭工笔法,亦受林良水墨法影响,后临仿唐宋诸家名迹,遂自成一体,独步当代。其花鸟画风呈两种面貌,一作工笔重彩,精工富丽,多绘凤鹤、孔雀、鸳鸯之类,辅以树木坡石、滩渚流泉背景,既具法度,又富生气。另一类为水墨写意画,粗笔挥洒,简练奔放,接近林良的风格。他亦兼善人物、山水,宗法南宋马远、夏圭画法。他的花鸟画风在当时宫廷内外影响甚大,继承者不乏其人。
明弘治年间,入值仁智殿,官至锦卫指挥使,是明代与边景昭、林良齐名的院体花鸟画代表画家。其绘画风格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以水墨为主略淡彩,用笔较为豪纵,另一类则是设色浓丽,用和工致,具有富丽的宫廷装饰趣味。吕纪由水墨淡色画转为工笔重设色画,更直接的原因是为了适应不同皇帝的不同口味,具体说来就是弘治皇帝朱祐樘的欣赏口味不同于他的父辈成化皇帝朱见深,从而造成了吕纪多画凤凰、雉鸡、仙鹤、孔雀、鸳鸯之类,杂以花木草石,具有生气。工笔着色与水墨写意能,并善于将两体结合。吕纪初学唐宋各家和同时代的边景昭,后形成自己的风格。他的花鸟设色鲜艳,生气奕奕,被称为明代花鸟画第一家。据说吕纪在画作上常用寓意手法对皇帝劝谏,皇帝知其用心,曾说:“工执艺事以,谏吕纪有之。”其代表作品有《新春双雉图》、《桂花山禽图》、《残荷鹰鹭图》、《秋鹭芙蓉图》等。
吕纪花鸟
吕纪 残荷鹰鹭图 绢本设色 190×105.2cm 故宫博物院
此图作于神宗熙宁五年(1072),是存世最著名之作。画上自题「早春」,顾名思义,画的是初春瑞雪消融,大地甦醒,草木发枝,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主要景物集中于中轴线上,近景大石与高大的松树,衔接中景「S」形的山石,隔著云雾,再起二峰,主峰居中,下临深渊,溪涧从谷间潺潺流下,深山中有宏伟的殿堂楼阁,悬崖上有草亭,背后衬以远山。左侧平坡委迤,遂觉有千里之遥。笔墨清润,构图综合高远、深远、平远法,呈现了可行,可望,可居,可游的理想山水。
吕纪 寒雪山鸡图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吕纪 榴花双莺图
南京博物院藏
吕纪 梅茶稚雀圖
浙江省博物館
吕纪 雪柳双凫图
上海博物馆藏
明 吕纪 双雉图轴
上海博物馆藏
吕纪 九鹭图 波士顿博物馆藏
吕纪 狮头鹅图
辽宁省博物馆
吕纪 秋景珍禽图
吕纪 鹰
吕纪 毛鸡图
吕纪 梅花鸳鸯图
吕纪 丹凤朝阳
吕纪 归雁图
吕纪 新春双雉图
吕纪 溪鹤图绢本
水墨设色 (美)私人藏
吕纪 崖下花鸟图轴
吕纪 三思图
吕纪 焦岩鹤立图
吕纪 荷渚睡凫 轴 绢本设色画 174.5×104.2公分 台北故宫典藏
月夜时分,岚雾凄迷,芦苇、荷叶隐现其间,洲渚上栖息大雁四只。构图上只有近、中景,远景则多省略不绘。本幅虽有吕纪名款,然有存疑之处,且通幅之笔力较为薄弱,当非吕氏之原迹。但其景物布置与气氛营造与另一张本院收藏吕纪「秋渚水禽」颇为接近,故此应为一相当忠实于吕氏风格之仿作,可从此画中一窥吕纪写意风格的面貌。
吕纪 杏花孔雀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原)
画中以一姿态优雅的盛开杏花树圈围出一对姿态各异的孔雀,周围红白牡丹盛开,树梢麻雀跳跃,画面用色华丽且细緻,整体呈现一既优雅又不失热闹的景象。杏花为春天的象徵,孔雀与牡丹意指富贵,而「雀」与「爵」谐音,则暗示高官禄位,为原本富丽堂皇的表现更添吉祥寓意。
吕纪 秋鷺芙蓉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原)
秋日粉色芙蓉盛开,绿柳摇曳,搭配白鹭,展现明媚秋色。构图上,有大型禽鸟如白鹭立于前景坡石,主要树木如柳枝斜跨画面,上栖较小型雀鸟,为吕纪常见的构景方式。幅中花鸟用笔均匀流畅,不硬挺;树石有起落变化,间有断续感;色泽明丽淳厚,为吕纪宫廷系列富丽面貌的代表。
吕纪 秋诸水禽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原)
萧疏雪景,江天如墨。群凫畏寒相依,多已入眠,衰柳上栖息著冻雀寒鸠。作者充分掌握真实情境的氛围,令人体现冬日的寒意。笔墨色泽展现吕纪浑厚的风味,但更为朴实简洁,和其别的作品相比较,更添一层古朴的趣味。
吕纪 秋诸水禽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原)
烟岚迷漫的秋夜,明月半悬。芙蓉、芦苇坡地栖息豆雁四隻,三已入眠,一对月长鸣。幅中画花鸟的笔法工细而不刻板,画坡石则写意。不但表现雁群夜间栖息时,由一雁警戒守夜的习性,也画出秋夜的凄清,并寄託著借时、借景抒发情怀的心境,是表现吕纪结合工写,擅于掌握情境气氛特色的代表作。
吕纪 桂菊山禽图 绢本设色 绢本设色 192×107cm 故宫博物院藏
此图为工笔重彩花鸟与写意树石相结合的作品。所绘主体花鸟:绶带鸟、八哥、桂花、秋菊,均属于祥瑞、珍贵之物,寓有富贵长寿和君子节操含意,内容明显地反映了皇家的艺术和审美旨趣。画面的物象既真实地展现了生物的自然本性,也形象地表达了内涵的寓意。桂树干粗叶茂,枝头繁花如锦,黄色金桂似散出阵阵幽香;石畔数丛菊花,红、黄、粉、白,色彩斑斓,竞相斗艳;枝头八哥相对鸣叫,突出了其善鸣秉性;绶带鸟身姿优美,深蓝色羽毛分外夺目。花鸟绚丽的色泽和生动的情致,营造出喜庆、欢悦的气氛和吉祥、华美的意趣。此图画法工整鲜丽,继承了“黄家富贵”的宫廷“院体”花鸟传统。同时,工笔重彩的花鸟与粗笔水墨的树石相间,也反映了吕纪兼工带写的成熟花鸟画风格。
明 吕纪 竹禽图 绢本设色 148.5×467.7cm 故宫博物院藏
款署:“吕纪”。钤“四明吕廷振印”。画面上方有东厓题诗。此幅景物简洁,一竿修竹自左下斜出,呈对角线贯穿画面。主干秀挺,侧枝细劲,叶片疏密有致,是宋元文人画竹之法。两只喜鹊在枝头鸣叫,带有吉祥平安的寓意。作品构图明朗,风格清秀,用小写意笔法,设色清新淡雅,与吕纪其他作品富贵面貌有所不同。
明 吕纪 鹰鹊图轴 120.7×61.5cm 故宫博物院藏
款署:“吕纪”。钤“四明吕廷振印”。图绘一只苍鹰独立岩顶,两只飞舞的蜜蜂吸引了它的目光,一旁的喜鹊趁机振翅欲逃。作者用笔粗阔,富有简率纵逸的笔墨意趣。吕纪的花鸟画不仅追求形似,更善于表现禽鸟之间的关系,捕捉住禽鸟瞬间的神态和动势,营造出千钧一发的紧迫感和爆发力,突破了传统花鸟画唯美的装饰意味,从而获得了新的艺术生命力。
明 吕纪 榴葵绶鸡图轴 绢本设色 200.8×105.5cm 故宫博物院藏
本幅自识“吕纪”,后钤“四明吕廷振印”朱方印。外签有“盟鸥园藏”题图名。深秋时分,石榴树上硕果累累,引得各色禽鸟双双对对地聚于其前。绶带鸟停落在树枝上欢快地鸣叫。树下,丛生的秋葵与菊花五彩杂陈,雄鸡昂首前视,雌鸡匍匐于花间。整幅画表现出“院体”画工整富丽的特点,又稍加写意画的随意洒脱。鸡采用钩写结合的画法,先以极淡的墨线勾勒外部轮廓,再用各种淡色平涂晕染,雄鸡的尾羽以含水饱满的墨笔加淡汁绿写出,极具质感,爪子则用蛤白勾点,细致入微,甚为写实。画面构图繁复而不拥塞,在着色上尤为讲究,湖石、花叶上的淡绿与雄鸡身上的暗赭红色隐约可见,互为衬托,使得全画的色彩不仅丰富而且和谐统一。整体风格兼工带写,设色艳丽而不媚俗,既保持了华贵的皇家风范,亦兼具了纵逸的笔墨意趣。绶带鸟与公鸡相结合的题材,又赋予了此画吉祥富贵的涵义,是对位授三公、加官进爵的美好祝福。
明 吕纪 南极老人图轴 绢本设色 217×24.2厘米 故宫博物院藏
吕纪 孔雀凤凰两屏
吕纪 飛鷺圖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原)
本幅款印不符,笔墨取法吕纪,趋向间率,但有其浑朴意趣。内容取材自其不同的作品,白鹭的造型出自<秋鹭芙蓉>,中立者尤为雷同;芦苇、坡石近于<秋诸水禽>,也呈现其烟江情境,为仿作中得其韵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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