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陈先生激励——四谈为什么茅派难以正式成立

很遗憾,我贴的两个评功摆好以及艺术纵横的线没有爱茅之人的迅速跟进,资料尚很欠缺。

遗憾之余,受到陈先生再次激励,——当然,我写的和准备写的兰花豆腐干毋需他个人的认可——于是,选择一个简单的角度来阐述一下纵横谈的某一方面。

一到三谈集中谈院长的金丝鸟,捎带那段紫竹调。

这四嘛,来谈戏。

流派凭籍唱腔唱段,但唱腔唱段不是孤立的,不是唱一首歌曲那么不需要依凭剧目。

凡戏曲流派宗师都有体现自身流派集中体现流派特色的剧目,也就是流派经典剧目。
院长也有好些剧目中的唱段已经被列入经典——但看音碟和好些介绍文本。

这里讨论院长最新剧目——院长版雷雨。

这一部戏把瑞珏挤下去成为申请二度梅花的剧作。一方面说明后者虽然是全新的剧名全新的第一主人公,还是不敌传统经典沪剧雷雨的魅力。另一方面则说明这部新版颇有看头。

这里也不想再次讨论其在去年太原参赛的得和失,尽管事实上是唯一失利的二度。

更不想评论小郭不知道哪里来的引经据典。

当然,百度沪剧吧里展开的评选也不去讨论。

先来引出一段院长自己的话——

上周末,由中国戏曲家协会、解放日报报业集团、中国戏曲现代戏研究会和上海广播电视台综艺部主办的 “百年曹禺 百年沪剧”活动的新版沪剧《雷雨》在逸夫舞台进行预演。该剧由曹其敬执导,余雍和改编,茅善玉、朱俭等主演。

两个月来,青年演员朱俭为排戏瘦了很多。虽然以前多次饰演过周萍,但朱俭这次排练时还是摸不着导演的思路。“光第一场的周萍出场,我就走了35遍,两个多小时。挺崩溃的。 ”朱俭笑着说。结果,套路中的“不愁吃穿、留恋风月的潇洒公子哥”慢慢变成了一个“复杂、胆小、懦弱、压抑、恐惧”的人。饰演繁漪的上海沪剧院院长茅善玉也有很多感触:“以前繁漪的两场《求萍》在表演时情绪区分不大。现在,第一次求萍,是比较凄楚的;到了第五场那次,就已经接近疯狂和破釜沉舟了。 《盘凤》也是,以前演出时不会有情敌的情绪,曹导加入了很多话剧化的表演方式,让戏丰满了许多。 ”

单看加黑的一段感触。难道谁演这个脚色,在第一次求萍时不凄楚;在最后一场(原先是四场,新版拆分多了一场)里求萍不是接近疯狂和破釜沉舟呢。

所以,这段体会还是属于平平。

再通盘看全剧,整体地评价这个新脚色的表演——梅花强调的是演员的表演,那么可以说即使也有很多的媒体人和忠实戏迷尤其是顶啦一类的粉丝有很多溢美之词,比如冷艳等等。

大家注意到了没有,全部——没有全部资料——据初步检索统计,可以认为全部没有任何指出缺陷的评议文字都集中在表演上,说其本子编导舞美服装等等甚至于调度啦啥的来体会对演员表演的赞美。

这里也不做任何再评议。

在确认这些评议的真实观感——这无可非议——的同时,很遗憾地必须指出,没有记得(或许马上会有人说正在拟写)有评议说这部新版雷雨里第一主人公的唱腔如何如何地优美创新,如何如何地体现了茅派的特色。
有吗,是哪一段,是哪几个旋律拖腔过门呢。

回答应该是没有吧。

换句话说,不要讲拿出一台修修补补的骨子老戏在丁老前辈王老前辈解老前辈石老前辈袁老前辈——没有杨老前辈是因为要让洪豆豆体现院长当年的四凤——等基础上再想上层楼是如何的艰难,就是更重要的一点:这台戏,非常重头的一台申请二度参赛新剧目,里面没有体现这个被好些人认为已经开创的流派特色。

既然,一个流派创始人在如此一部重头戏最新编排的戏里面说不上运用个人流派唱腔的话,也没有让戏迷观众以至于顶茅派的粉丝听出来早就创立全新流派特色继续发扬广大的耳边回响的味道,那么这流派的究竟存在与否,就非常值得推敲和怀疑了。

纵然,退一万步说,早就就了新流派,那为什么没有能在这部雷雨里体现,充分体现呢。

难道不值得深思吗。

最后,补充一点,不是说传统老戏不能翻新。比如穆桂英挂帅,梅派戏翻成程派,这是京剧;新戏,状元打更也可以从尹派翻成陆派,这是越剧;就是沪剧,杨乃武与小白菜,也由邵派翻成王派等等。

问题在于要让观众听出来变更了的流派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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