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剧全本MV《范进中举》谢涛梁美玲孙丽芳刘建伟等

【原创】晋剧全本MV《范进中举》谢涛 梁美玲 孙丽芳 刘建伟等(2007年网络首发) 唱段赏析^_^(2015.2.25修改)

今天山西综合广播“天天有戏”播出,当年给网友买的,卿清赏戏网络首发,谢涛演的真棒,不是看字幕,真没想到范进母亲是孙丽芳老师演的,真好!梁美玲老师和谢涛老师的《舍饭》父母买的,也是我网络首发,我的最爱之一!这次的范进妻子,同样给力!

当年从来没有想到我会看她们的现场演出,认识她们!

从爸妈买的折子戏《舍饭》开始喜欢谢涛老师,大哥买的谢涛老师的专辑,我首发到优酷,点击量很高!我给朋友们买过《卖画劈门》《齐王拉马》《点帅破阵》《范进中举》《傅山进京》第一版等!网上看了《烂柯山下》《蝴蝶杯》《打金枝》《大登殿》等2013年在忻州逯家庄看了现场《烂柯山下》真过瘾!太原实验剧场看了《三关点帅》《上马街》太原西村《傅山进京》忻州逯家庄《芦花》《上马街》巡演,真不错。这次新编晋剧《烂柯山下》谢涛老师真给力,期待再看现场。

梁美玲,第一次看父母买的《舍饭》真好看,唱的真美,我超级喜欢,截选首发,点击量超高!然后看了《范进中举》,慢慢了解了,才知道梁美玲老师主工刀马旦,兼演青衣和小旦,然后看了《点帅破阵》和《齐王拉马》等,她是一个唱、念、做、打皆精通的全面型演员。扮相端庄秀丽,表演大方细腻,婉约文静,浓淡相宜,文武不挡,唱作俱佳。这次出演北路梆子《救孤壮歌》(忻州版程婴救孤)程婴夫人,自杀前的一大段唱,唱的人热泪盈眶!

——谢涛与晋剧《范进中举》

谢涛是新时期成长起来的青年晋剧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她的表演既继承了北方表演艺术中粗犷、刚劲、激越的演剧风格,又兼融了南方表演艺术中细腻、委婉、如泣如述的呈现方式;既有传统戏曲表演的虚拟性,又有国外现实主义表现手法的真实性,形成了南北相融、中西合璧,具有鲜明个性特点的表演艺术风格。

谢涛11岁进入太原市戏曲艺术学校专攻戏曲表演。先后学习了小旦、青衣的唱、做、念、打。最后专攻以唱为主的晋剧须生和老生表演。1983年毕业后,谢涛被分配到太原市实验晋剧院工作。她拜著名晋剧须生表演艺术家李月仙为师,学习她高亢激越的唱腔和富有激情的表演;她也认真揣摩著名晋剧老生表演艺术家武忠的表演,学习武老师“丁派”特有的行腔和刻画人物的细腻与准确。10余年的艺术生涯中,她创造了许多栩栩如生的须生、老生人物形象,像刚直不阿的董宣《卧虎令》、性情刚烈的杨六郎《三关点帅》、充满政治智慧的唐王《打金枝》、疾恶如仇的白茂林《卖画劈门》等。

随着时代的发展,女扮男逐渐退出了戏曲舞台。南方个别剧种,包括北方一些地方剧种中的女扮男,也仅限于小生行当。须生特别是老生更是凤毛麟角了。在晋剧表演艺术家中,继丁果仙之后,也出现过像张鸣琴、李月仙、闫惠珍等女须生、女老生。谢涛作为青年坤角须生承前启后,继往开来,让当代观众感受到了她的独特魅力。

著名戏剧理论家郭汉城老先生,在看完由谢涛主演的现代戏《丁果仙》后,评价说:“《丁果仙》是她的成名作,也许观众会叫她‘小果子红’,这对她说是很高的评价,但我希望学习丁果仙的品格、艺德,继承丁派艺术。谢涛是很有创造力,悟性很强,个性很强的演员,她有理想有追求,她的艺术潜质还有待进一步挖掘。”

近年来,谢涛一直在乡下演出,每年演出将近300场。正是在这种不间断的演出中,赢得了广泛的群众基础,人们都知道她是须生泰斗丁果仙的传人,享有很高的声誉。为了寻求新的突破,谢涛选中了极具挑战性的角色——范进。在该剧中她把须生和老生及所有技艺融于一体,倾心塑造出一个全新的舞台形象。

晋剧《范进中举》改编自吴敬梓的文学名著《儒林外史》。中举前的范进,在“学而优则仕”的精神支撑下,不顾家徒四壁,执迷要通过考举改变自己的卑微命运,光耀门庭。谢涛紧紧抓住这一精神内涵,充分利用戏曲表演手段,把自命不凡又自暴自弃的考前范进刻画得淋漓尽致。除展示范进的内心世界外,还大量运用了晋剧传统程式,全场几乎一唱到底。中间穿插的一大段道白,更见演员的表演技巧和功力。每当唱到“人不中举鬼中举,考举要让鬼神泣”时,观众总会报以热烈的掌声。她用炉火纯青的唱、念艺术,塑造了可敬、可怜、可惜、可悲的艺术形象。中了举的范进,脆弱的神经竟承受不了迟到的欢喜而喜极致疯。他疯得丑陋,疯得可怜,疯出了封建时代小知识分子对天命的悲怨与无奈。这些内容集中在该剧的第五、第六场。谢涛恰到好处地运用“三声锣”提供的表演时空,将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的范进演绎的栩栩如生。“一声锣”范进的亢奋;“二声锣”范进的疑惑;“三声锣”范进的失落。谢涛充分运用了戏曲传统的形式,将其“化”入真实的情感体验中,让观众随着她的表演时喜、时怨、时悲、时愤。当报子送来喜报后,有一段范进读报的戏。谢涛运用了“跳椅子”的戏曲程式动作,用来表现人物的喜悦心情,用以表现范进的意外和惊愕:“中了,我中了,我中了!”谢涛一跃跳上椅背,又从椅背跳下,随着倒地:“我中了,噫——我中了!”疯癫而下。谢涛的表演为一个旧形式赋予了新的内涵,从而也就产生了新的美感。疯了的范进其实就是本来的范进。他敢蔑视权贵、敢直抒胸臆,敢对封建的礼教说不,敢让那些在那个社会制度下如鱼得水的阿混们抬他的“人轿”。

谢涛的表演大开大合、大喜大悲,唱与念结合,动与静相宜。她“抓把笤帚当狼毫”,边念边做,边舞边蹈:“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那些夸张的书写表演,活灵活现地“写”出了范进憋屈于心的胸中块磊,“写”出了范进的文人本色。在给观众艺术美感的享受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疯了的范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清醒以后的范进。他时来运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众人攀附和名流认可的同时,也获得了精神与物质上的莫大满足。社会地位与身份的变化,膨胀了他早已根深蒂固的人生欲望。于是,我们熟悉的那个范进离我们越走越远,越走越陌生。特别是和花子的那段表演,从剧本看寥寥数笔,但留给表演的空间却无边无际。演员如何用自己的理解填充起人物从内到外的质变过程,是有较高难度的。如果还只是用戏曲的表现形式,就会显得过于表面化,影响人物的深度。谢涛调用了自己的生活积累和对社会的认识及很强的穿透力的表演来完成。范进对花子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两个人的一退一进,一笑一颦都传情达意,真可谓“戏者,‘细’也”。这里没有夸张的舞台动作,没有可倾可诉的台词,也没有用以抒发情感的唱腔和音乐,谢涛就靠“体验性”的表演,靠娴熟的演技,演出了一个活生生的范进,一个耐人寻味的范进,一个与我们良好初衷相悖的范进。透过谢涛春风得意、趾高气扬的艺术表演,我们似乎看到又一个读书做官的举子,正在他们梦寐以求的仕途上痴迷地走着,走得那么沉重、那么违心,在顺应与抗争的矛盾中扭曲着自己的人格和灵

《范进中举》是我国古代讽刺文学的高峰。今天,谢涛用戏曲的形式诠释范进,除了是对自己艺术境界的一次拓展,一次有意义的尝试外,更深层的理想,是想让更多的人走近名著。在加深对名著理解的同时,也对我国绵延几千年的封建文化有一种理性的体悟。在甄别和批判中,激浊扬清,发扬光大中华民族灿烂的文明。从这个意义上说,谢涛已经超出了她表演该剧的初衷,担负起一个当代艺术家应该担负的道义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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