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觉得,楷书是汉字的骨骼。当墨迹在宣纸上铺展时,欧体的险峻、颜体的雄浑、柳体的劲瘦、赵体的圆融,像是四位性格迥异的老者,在时光长河中对坐博弈。执笔临帖时,他们的呼吸会从碑刻里渗出来,在毫尖震颤成不同的生命韵律。
欧阳询的楷书总让我想起精密运转的钟表。 每一笔都像齿轮咬合般严丝合缝,横画斜上时带着刀削斧凿的锐意,竖钩蓄势待发的姿态让人屏息。他的字仿佛将建筑力学融入笔墨,中宫收紧的结体如同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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