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舞蹈房还泛着凉意,镜面蒙着薄雾。林晚第三次尝试那个旋转动作时,左脚踝的旧伤突然抽痛,这让她想起三年前第一次登台失误的场景。此刻她蜷起身体,双手环住膝盖,却在镜中看见二十岁那年在病房给母亲跳《天鹅湖》的自己——当时以为最笨拙的舞姿,如今想来却是最诚实的表达。
人们总说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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