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平弦戏

青海平弦戏

青海平弦戏是一种新诞生的传统戏曲剧种;是在坐唱曲艺平弦(原名“西宁曲子”、“西宁赋子”,是大约一百年前,由京津伎女传入青海的民歌俗曲演变而成)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二十多年来,青海平弦戏,已移植、整理、改编、创作了大小剧目三十余个。

戏曲名片

  • 中文名青海平弦戏
  • 主要特点音乐唱腔委婉和念白的地方化
  • 语    言西宁官话
  • 代表作《青海情》

艺术特点

平弦戏艺术的主要特点是它的音乐唱腔委婉和念白的地方化。它以西宁官话为主,但生、旦的韵白吸收了京剧、秦腔的念法。在表演艺术上,受京剧、秦腔的影响较大。行当分生、旦、净、丑,但声腔还不能截然分开,只能从男女的音低音高来分。青海平弦因运用定调唱法且均为平调而得名,它的音乐曲调繁多,素有二十四调,十八杂腔之说。主要唱腔有《背宫》、《赋子》、《小调》。流行于青海东部农业区。

平弦

平弦是青海地方曲艺中影响较大的曲种之一。它又叫“赋子”,或名“赋腔”。这是因为在它的众多曲调中,最基本的一个曲调的名称叫做“赋子”。它的曲调优美,绚丽典雅,曲词格律严谨,诗词化程度较高,可以说是青海地方曲艺中的“阳春白雪”。
平弦是属于联曲体的一种曲艺形式。只唱不说,每个唱段都配有表达情绪与情节的固定的曲调,这些曲调又是早已成套的,十分丰富,被艺人称作“十八杂腔,二十四调”,实际上,现已记录到包括曲牌在内的各种曲调有50多个。
艺人们依照平弦表现题材与曲调表达情绪的不同,将平弦曲目的段子分为赋子、背工、杂腔、小点儿四类。每个段子的组成,在开头部分都配有叫做“前岔”的曲词,在结尾部份配有叫做“后岔”的曲词。所以,一个完整的平弦段子是由“前岔”和“赋子”或“背工”、或“杂腔”、或“小点儿”等类曲词,加上“后岔”构成的。

剧种介绍

平弦是一种青海省的传统戏曲,民间坐唱艺术。因其主要伴奏乐器三弦定弦格式属于民间定弦法中的“平弦”而得名。主要唱腔为“赋子”,俗称“西宁赋子”。流行于以西宁为中心的湟中、平安、湟源、大通、互助等地。唱腔属于联曲体,除“赋子”外,尚有“背宫”“杂腔”“小点”等。以杂腔曲调较多,包括离情、风阳歌、罗江怨等20多支。有《沙落雁》、《楚王宫》等10多支器乐曲牌。
传统曲目多为七字句和十字句韵文,内容广泛,多取材于元、明杂剧和民间传说,故事及历史演义。平弦没有专业艺人,皆由业余爱好者演唱,俗称“好家”。在工 余时间去茶楼酒肆或好友家中结伴自娱或应亲朋相邀在婚、丧、喜筵上演唱。
平弦戏,青海地方剧种。创建于1961年。由曲牌联套体结构的坐唱曲艺发展形成。平弦戏在艺术实践中,从第三人称的叙述变为角色的自我抒发,以平弦曲艺音乐中的杂腔为主形成平弦声腔。它继承和发扬了平弦曲艺音乐的长处,同时吸收了青海越弦、贤孝等曲艺音乐和民间小调中的曲调成分,增加了打击乐器,在音乐结构上形成了曲牌联套和板式变化相结合的模式。
早期的实验剧目有《秋江》、《英台抗婚》等,改编创作和移植演出的现代戏有《秋江》、《血海怒潮》、《山村风雷》、《向阳川》等20多部。代表剧目有《狸猫换太子》、《尕旦和尚》、《中秋月》等。  解放后,在党和政府的关怀和大力扶持下,对传统曲目进行收集整理,组织平弦曲艺演唱组,平弦音乐和演唱艺术也获得发展和提高,已成为雅俗共赏的地方曲种,给我国戏剧舞台增添了一朵初绽的鲜花,结束了青海无地方剧种的历史。

历史沿革

关于曲艺青海平弦的起源的说法,一说是在明朝嘉靖、隆庆年间(1522-1572),从我国的北方地区传入。据当地老艺人介绍,现今知道最早的青海平弦艺人叫作梁寿娃,外号梁佛爷,约生于1850年前后。后来又有李汉卿、陈厚斋(两人大约生于1890年前后)在教授徒第和传唱方面均颇有影响。据此推算,最迟到在清朝同治年间(1862-1874),这一曲种已经开始流行。其曲目大多取自象《东周列国志》、《白蛇传》、《三国演义》、《水浒传》、《西厢记》等古典小说和戏曲中选取出来。从平弦联套结构和它的词、曲构成形式情况来看,可以看出它的来源是出自于多种渠道的。平弦曲调的名称则多见于清乾隆六十年(1795)刊印的《霓裳续谱》和道光八年(1828)刊印的《白雪遗音》。其曲调旋律,多数与北京、天津的俗曲相同,部分则与江、浙俗曲相近。
在内地的地方曲艺中,对青海平弦影响较大的曲种,当数甘肃的“兰州鼓子”和北京的“八角鼓”。“兰州鼓子”的音乐唱腔也属于曲牌联套体结构,其中就有象赋予腔、、罗江怨银纽丝、太平年等调子,它们和青海平弦中的同名曲调很相似,甚至连它们的联套结构也相当一致。兰州鼓子一般由引子(鼓子头)、套曲、尾声(鼓子尾)三部分组成,青海平弦构成也是由引子(前岔)、套曲、尾声(后岔)三部分组成,它的伴奏乐器都以三弦为主,其它的乐器也均相同,而且都以筷子敲击月儿(四寸多瓷碟)来掌握节奏、注重音乐的唱腔。陇上人一般又称兰州的鼓子和西宁的赋予均为曲坛佳音,这不仅是赞美词、曲的优美典雅,而且也说明了它们内在的密切的承接关联。
陕西省的平弦曲子和其他相关的曲艺对青海平弦也有很大的影响。从陕西省凤翔县文化馆于1963年编印的《凤翔民歌--平弦曲子》一书中可以看出,凤翔的平弦戏曲虽然没有形成曲艺形式,但拿出其中的一部分曲调、唱词以及音乐曲牌和青海平弦来作对照,就可以发现有的是属于同名异曲,有的则是同曲异名,例如 “尖尖花”(青海平弦称“剪靛花”)、“八板”(曲同于青海平弦的“八谱儿”)、“五更鸟”、“虞美人”(曲同于青海平弦的“杨点花”、“大开门”、“大开梅”)等。还有相当一部分则是和青海的民间小调十分相近。从历史上人口的变迁历史来看,根据青海省民和县下川口的《冯氏家谱》所记载:“大明洪武年间从陕西凤翔、宝鸡县迁湟。”由此来看,从明代一直延续到清代,随着全国各地移民的迁徙流入和军队的进入,以及山西、陕西等地的商人来青海经商落户等,也带来了不少外地的民歌、曲艺、戏曲在青海省河湟地区安家,开始和当地的民间艺术相互交融并衍变、发展。如青海平弦的“大莲花”、“太平调”等曲,同陕西、青海眉户中的同名调在旋律和结构上基本相同,“十里墩”、“牙牙儿月”同青海眉户中的“东调”、“岗调”相同,(青海眉户也是来自于陕西眉户)。而平弦的“杨点花”、“倒扳桨”、“茉莉花”、“水仙花”等曲调在旋律、调式和名称上又和南方的有些民歌相似的相近,有的连唱词内容都完全一样。这可能与传说中的南京绽紫巷的居民全部发配青海西宁有关。总之,青海平弦曲艺的音乐唱腔有南腔,也有北调,有青海的特色,也有甘肃、陕西的风味,成分比较复杂。
新中国建国以后,有关部门对青海平弦十分重视,从1951年起,有关部门先后组织力量收集整理其音乐曲调,并有专著出版。1954年,青海省民族歌舞剧团试用其曲调排演了《秋江》、《楼台会》等小戏。1958年上半年,青海省湟中县秦剧团,也试着将平弦搬上了舞台,由秦腔演员排练了大型传统戏《赵氏孤儿》,在湟中、西宁、兰州上演。同年下半年,青海省政府及省文化行政领导部门做出“将平弦坐唱曲艺搬上舞台,发展为地方剧种”的决定,并在西宁市戏剧学校设立了“平弦班”,于同年10月起陆续招收学员四十余名,抽调平弦艺人、戏曲形体训练和排戏教师、新文艺工作者近二十名,投入了将坐唱平弦曲艺搬上舞台的实验研究工作。
1959年7月,由西宁戏较平弦班的小学员们排练的第一台平弦折子戏《百日缘》、《秋江》、《柜中缘》被画龙点睛式地搬上了舞台,与西宁市的广大观众见面,受到了社会各界和群众的热烈欢迎和好评。《青海日报》、《西宁日报》连续发表了诸如《特放的花朵》、《新花开放添异彩,青海平弦登舞台》等多篇文章和剧照,热情地赞扬青海地方剧种--青海平弦戏的正式诞生。同年国庆节,平弦剧再度公演。此后,在边研究改革、边教学排练演出的传统戏有《合婚》、《打路》、《风筝误》、《庵堂认母》、《游园惊梦》等;现代戏剧目有诸如《小两口吵嘴》、《小红心》(大型)、《拾麦穗》、《木匠迎亲》等。其中,《游园惊梦》于1960年由青海电影制片厂拍摄了舞台艺术片。为了加强实习锻炼,学员们还经常到农村、厂矿、部队各处演出,普遍受到了观众们的热烈欢迎。 从六十年代起,本省的地方剧种平弦戏搬上舞台以后,青海戏剧界就对它的形式与发展极为关注,平弦戏的研究成为一个新的艺研究课题。研究范围包括有剧目、音乐和对白等诸多项目,尤其以声腔研究为核心。专业和业余的戏剧理论剧的理论工作者们写了很多的探讨文章,如:《把握平弦的曲目发展剧目》、《平弦的念白用哪种语言好》等,《光明日报》也发表了有关平弦戏的评价文章。
平弦班的师生,在前后近两年的期间内,艺术上基本完全处于摸索、探讨的阶段:在音乐唱腔方面基本上保持了曲牌套体的形式,但在结构上则打破了原坐唱曲艺的联套方法(即前岔--套曲--后岔),而是逐渐变为从剧情发展和人物感情的需要出发,来选择适合的唱腔和音乐曲牌进行设计和联套。对平弦曲艺中原来就有的“苦音”和“花音”两种不同情绪和调性色彩的音乐唱腔进行了研究和创新,充实并且发展了平弦戏的“花音”唱腔,增强了表现力;在念白方面,因受到当时的全国语言规范化的影响,开始曾说过普通话,但很快发现和表演的风格不协调,便改用“西宁官话”。对传统戏中的较有身份的人物则稍加托腔带韵;在打击乐器方面,曾尝试用过秦腔的击乐器,也用过京剧的打击乐器。
1961年3月1日,在原西宁戏较平弦班的基础上,经过了人员的调整和充实,尤其是加强了创研和编导力量,正式成立了“青海省平弦实验剧团”。该团的建团方针为:一、不断发展和完善青海省的地方剧种--平弦戏。二、两条腿走路:既排演现代戏,也排演传统戏。三、在为城市观众服务的同时,面向农村,为青海广大农村观众服务。
在此方针指导下,从1961年3月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前,该团创作、改编和移植排演的现代戏有《血海怒涛》、《草原英雄小姐妹》、《山村风雷》、《半口代洋芋》、《一百斤燕麦》、《柜台红花》、《向阳川》、《丰收之后》、《金沙江畔》等近二十出;现代戏和传统戏则有《马五哥与尕豆妹》、《玉簪记》、《香罗帕》、《樊江关》、《王昭君》、断桥》、《狸猫换太子》(一、二、三本)、《赶花轿》、《《水斗》、《盗草》等三十余出。每年在西宁、东部各县及厂矿、部队、农村进行演出,受到了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和好评,与此同时,剧团还经常邀请文艺界有关同志和爱好平弦戏的观众召开座谈会,开展学术讨论,以征求对剧种发展的意见。《青海日报》和《青海湖》月刊还先后发表了《试谈平弦戏的发展》、《能使青海人上瘾就好》等文章十余篇,对平弦戏的发展起到了良好的促进作用。
由于剧团先后累积表演了数量可观的剧目,而戏曲又是主要通过音乐唱腔表现其复杂尖锐的戏剧冲突和刻画人物性格的艺术形式,为此从1962年排练《狸猫换太子》时,在音乐唱腔方面,大胆突破了曲牌联套结构,借鉴、创作和发展了导板、快板、散板等板式和弦乐板头、打击乐、行弦等,同时又保留了原先平弦中各类曲调的精华,使平弦戏的曲牌结构,由曲牌联套体走上了辅以板式变化的综合体路子。另外,它还吸收了青海眉户和贤孝中的部分唱腔和曲牌,加以糅合运用,并吸取了青海民间的唢呐牌,充实了自己,丰富了表现力,在念白、表演和形体训练方面也增加了高难度的要求。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平弦剧团业务活动基本处于停顿状态,至1970年底,剧团解散,全体演职人员被改行。1975年,各个地方剧种移植“革命样板戏”,并在北京举行会演,青海省临时组织了“西宁市业余弦剧组”,从二十五个单位借来了五十余名业务人员(包括原平弦剧团部分人员),移植排演了《痛说革命家史》、《深山问苦》、《情深似海》三出折子戏,于同年7月赴北京参加会演,受到了好评。其中,《深山问苦》于9月底再次被选进京参加首都国庆游园活动。回宁后,该剧团在西宁、湟中、大通互助等地进行了多场慰问演出,同年10月下旬,“西宁市业余平弦剧组”,宣布解散,前后历时八上月。
由于平弦戏赴京演出的成功,在群众的要求下,于1976年5月又正式组建了“西宁市平弦剧团”,原省平弦剧团的专业人员只有少数人参加。陆续排演了《三月三》、《山村兽医》、《同甘共苦》等平弦现代戏,在西宁、湟中、民和、乐都等地进行了演出。不久,因为该团的建团指导思想不明确,且对平弦戏的发展产生了观点上的分歧,终于在1977年夏被改为“西宁市地方文工团”,后又改为“西宁歌剧团”。“西宁市平弦剧团”前后共存在一年时间。至此,萌芽期的青海平弦对剧种已经是三起三落,历尽坎坷,这使得平弦戏在艺术的发展和人才的培养方面,均遭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1979年在文化部的批示和青海省各级部门领导的支持下,原“青海省平弦实验剧团”得到了恢复,这标志着“青海平弦戏”这个青海地区唯一的新兴地方剧种得到了新生。1979年10月,青海省文化厅恢复了“省平弦实验剧团”的筹备组,原有人员大部分回团,另外,还招收了二十多名学员随团培训。经过了半年多的业务陪练和恢复排练,于1980年8月,在西宁上演了大型传统戏《假婿乘龙》,受到了文艺界和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

艺术特点

青海平弦戏的前身为曲艺平弦坐唱。平弦坐唱,也被称作“西宁赋子”,因“赋予腔”是其主调,并且主要流行于西宁一带而得名。青海平弦戏同时还流传于湟中、大通、湟源等青海东部的湟水流域地区,其音乐结构属于曲牌联套体。艺青海平弦是一种只唱不说的联曲体曲种,它的曲调丰富,素有“十八杂腔,二十四调韵”之说,青海平弦戏既保持有曲艺的联曲体的特点,又吸引了其他板腔体剧种的长处,形成综合体的音乐体式,包括花音唱腔,如〔花音赋子〕、〔花音背弓〕以及〔新平调〕、快板、倒板、散板等二十余种唱腔。此外,还从其他剧种的曲牌和青海民间唢呐曲牌中吸收了〔大摆队〕、〔大开门〕、〔将军令〕、〔得胜令〕、〔雁落沙滩〕、〔泣颜回〕、〔古榴花〕、〔尾声〕等三十余种唢呐曲牌,以及〔大红袍〕、〔纱帽翅〕、〔菠菜根〕、〔小开门〕等十余种弦乐曲牌。可以分为赋予腔、背宫调、杂腔、小点、下背宫五类,具有严密的单曲体反复和多曲体联套的完整结构。其音乐唱腔的旋律委婉绮丽、温柔典雅、优美动听,唱词对仗工整、严谨典雅,是青海地方曲艺中的阳春白雪,也是影响较大的曲种。
青海平弦的演唱形式主要由一人手敲瓷碟,以第三人称叙述演唱,过去只有男声,1949年以后才逐渐有极少数的女声演唱者。伴奏的乐器有琵琶、三弦、正弦板胡、反弦板胡、月琴、杨琴、曲笛、月儿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有加二胡、大提琴的,有时也只用三弦伴奏。为保持平弦音乐的特色和风味并适应男女分腔的需要,对板、三弦进行了改造,扩大了板胡壳,缩短了三弦杆,音色较为协调。曲艺青海平弦原无打击乐,搬上舞台后,曾试用过秦腔锣鼓,后改用京剧锣鼓,并参考青海灯影戏等的打击乐,创制一套与平弦音乐在音色和调门上比较协调的全套打击乐器,并根据需要创作了各种打击乐的板头和部分鼓点。平弦剧当时并无专业艺人,大都由艺友们相聚弹唱,节假日、业余时间在茶馆或家里自唱自乐,或被人请去为嫁娶、寿诞助兴,或为丧葬醒灵等等,因而活动的范围比较广泛。
根据平弦艺人陈厚斋、王善青谈,过去平弦的“小点类”在演唱时经常打“八角鼓”,至今艺人们还将小点前、后的岔曲也还有称作为“京岔”的。它的主要曲目《醉打山门》中的唯一的一两句念白“我说卖酒的”,有艺人演唱时也用京白来念。《中国大百科全书·戏曲、曲艺卷》中记述“兰州鼓子”清末曾与北京的八角鼓在艺术上进行交流,也受到一些影响。而平弦中沿用岔曲的形式,和清代北京的岔曲的兴盛和流传不无关联。《中国大百科全书·戏曲、曲艺卷》中关于“岔曲”的记载:“岔曲,清代曲艺八角鼓、单弦的主要曲调,用作曲牌联套体的曲头和曲尾;同时也是可以单独演唱的短小曲艺形式,岔曲兴盛于清乾隆年间。”根据清代俗曲集《霓裳续谱》记载:“岔曲是乾隆间流行于北京的曲艺社‘档子’里的一种俗曲。平弦小点类中的“珰韵”(北京岔曲中称“荡韵”)就是有名的岔曲之一。而平弦小点中的前后岔曲头在旋律音调方面和北京的单弦的岔曲曲头也有相近之处。根据上述情况,曲艺平弦和兰州鼓子有着较密切的血缘关系,并同时在清末受到过北京八角鼓的影响,看来相传曲艺平弦于清代从内地流入青海是有一定根据的,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1961年在平弦班的基础上正式组成青海平弦实验剧团。平弦搬上舞台后,继承和发扬了平弦音乐的特点和独特的伴唱、伴奏形式,并借鉴秦腔等西北剧种的长处,将原来平弦的部分曲调,分为欢音、苦音两种唱法。同时,又从青海的“越弦”、“贤孝”等曲艺音乐和小调中吸收了部分曲调,丰富了平弦戏的音乐,又增加了打击乐器。在音乐结构上既保持了曲牌联套体的特点,又吸收了板式变化体的长处,发展了慢板、快板、导板等板式。
海平弦戏的角色行当虽有生、旦、净、丑之分,但在唱腔上并无明显的区别。表演上重文不重武,唱重于做,适于演出抒情题材的剧目,传统剧目表演程式多吸收京剧、秦腔程式,现代戏则在传统表演程式基础上,从生活中提炼接近现实的表现动作。舞台语言以西宁方言为基础,语调较为柔和,音乐旋律也较婉转、流畅、抒情。通常在反映民间生活的小戏中,花旦、丑角、彩旦等的道白均用西宁方言,生行、青衣、花脸等的道白,则在西宁方言的基础上,吸收京剧、秦腔韵白的特点,并正在尝试发展具有自己特色的韵白。平弦剧在音乐方面得到了充实和发展,创建了紧拉慢唱、垛板等板式,对基它板式的唱腔和杂腔也做了进一步优秀的演员,如徐帼强(女),闺门旦兼演青衣,扮相秀丽,表演真切,塑造了陈妙常、白娘子杜丽娘等形象。张月芳(女),善长扮演花旦及现代戏角色,生活气息浓郁,生致力传神。李义安,工小生,表演潇洒,唱腔优美,成功地塑造了柳梦梅、潘必正、陈琳等角色。
曲艺青海平弦唱腔以平调(即小工调,相当1=D)定弦,以平调本嗓歌唱。发展成戏曲后,男女同台演出,因在唱腔上还无行当分腔,所以只能采用转调的方式。又因男声唱小工感到吃力,有时降到尺字调(相当1=C),而女声则提高到六字调(相当1=F)或正宫调(相当1=G)来演唱,一般假嗓和本嗓混合使用。唱腔音乐中最有特点的是其伴唱,称为“拉梢子”。如〔莲花落〕、〔剪点花〕、〔太平年〕、〔凤阳歌〕、〔银钮丝〕、〔佛号〕、〔偈子〕、〔大字〕等均有伴唱,有些与高腔的伴唱类似。

主要特点

地方戏的音乐唱腔是剧种与剧种之间区分的主要标志。平弦音乐虽有十八杂腔曲调作为基础音乐,但在此基础上还要根据戏剧舞台上的表演程式、人物性格,创作出适合自己剧种的演唱、表演等一整套音乐唱腔体系。这并不是照搬照学老平弦,而是要使平弦坐唱曲艺舞台化。按照戏剧舞台上的要求以及发展平弦戏音乐唱腔的需要,把十八杂腔二十四曲调发展成适合平弦戏表演、演唱的连曲体或板腔体及将二者相结合的几大类板头、唱腔。如倒板、凤尖头、滚白、慢板、原板、快板、紧打慢唱、散板、花音等等。所以,要以平弦坐唱曲艺的音乐格式及唱法来发展舞台上平弦戏的音乐唱腔,不仅要更新观念,提高认识,还要在音乐唱腔上下功夫。如今,通过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平弦戏在音乐唱腔上已经有了一套基本套路,现在急需的是要有平弦音乐创作的专业人员去归纳、整理、充实、完善和发展。基本的音乐唱腔形成以后还要考虑分腔问题,也就是要研究适合平弦戏“生、旦、净、丑”各行当的音乐唱腔和男女同唱等问题,这样才有可能使平弦戏更加完善和成熟。所以发展地方戏音乐唱腔是关键,因为音乐唱腔的成熟与否可以说标志着这个剧种的成熟与否。

角色行当

平弦戏
青海平弦戏是由联曲坐唱曲艺“平弦”发展起来的地方剧种,作为坐唱曲艺它主要是通过演唱叙述历史或传说故事,并不具备正式的舞台形态。一旦搬上舞台它就逐渐由叙述体转化为代言体,由单一的坐唱转化为表演艺术,它的角色行为、表演路数、舞台装饰及锣经鼓谱大都无章可循。
1953年,青海省民族歌舞剧团曾以平弦音乐为素材,排演了《英台抗婚》与《陈姑儿赶船》两个小戏,第一次使平弦以戏剧形态出现在青海舞台上,这也只是在对传统戏曲的模仿和在戏曲演员辅导下完成的一次尝试性的演出。1958年8月,西宁市戏剧学校设置了平弦班,教学排练的《游园惊梦》、《重台》、《百日缘》等都是传统的戏曲剧目,而指导教师也都是戏曲演员,这样就形成了青海平弦戏基本上沿袭说剧脚色行当体制的现状。
青海平弦戏的脚色行当按照现行体制可以分为生、旦、净、丑四大类。
生:须生,如《坐楼杀惜》之宋江。武生,如《战冀州》之任堂惠。小生,如《春草闯堂》之薛玫庭。
旦:青衣,如《断桥亭》之白娘子。花旦,如《春草闯堂》之春草。武旦,如《打焦赞》之杨排风。刀马旦,如《樊江关》之樊梨花。老旦,如《狸猫换太子》之李后。彩旦,如《巧县官》之大奶奶。
净:大花,如《狸猫换太子》之包拯。二花,如《狸猫换太子》之郭槐。武花,如《放裴》之廖寅。
丑:可以分为文丑,武丑;文丑如《巧县官》里面的县官,武丑如《挡马》里面的焦光晋。

发展因素

青海平弦戏概况

发展平弦戏,如果仅盯着专家、内行、戏迷,仅满足他们的需要,对青海平弦戏来说可能永远凑不齐满满当当的一场观众,这是一个残酷的现实。所以我们要保持“已有水土”——专家、票友、戏迷,还要致力于外行观众的介入,这样才能改变观众少的局面。

青海平弦戏创新

首先,青海平弦戏作为本土文化的象征,如果没有创新,就不会有长足的发展。青海平弦戏的精粹,不仅在于讲究唱、念、做、打,还包括独特的民族音乐的伴奏。而用现代交响乐或其他西洋乐器伴奏,青海平弦戏无非是想改变戏剧的伴奏和演唱样式,从而利用新奇感来重新唤醒人们对于青海平弦戏的好奇。

青海平弦戏商业化

其次,戏剧与媒体的相结合,走商业化之路——这是戏剧发展的必然。有观众才有市场,有市场才会有利益。现在的票务市场由三部分构成:观众掏钱购买、企业赞助包场、政府摊派,只有第一部分发育得好了,市场才能进入良性循环,而现在是第一部分越来越小,市场也越来越小。正是这种“越来越小”的市场,导致青海平弦戏不能像流行音乐那样和电视、网络联姻,因此在大众传媒时代,青海平弦戏要想获得公众的认可,必须走公众接受的路线。
商业化是戏剧走向繁荣的必经之路。话剧《雷雨》在全国公演之后引发了中国的“话剧热”,著名演员濮存昕和田海蓉等的精彩演出无疑是该剧的重要看点。商业化的运作可能会在某个程度上降低其文学性和艺术性,但是兼顾艺术性和商业性的情形也并非不可能。目前各种文学表现形式基本上都能和商业进行有机结合,并出现了新的繁荣,青海平弦戏也应当去尝试。

代表作品

近日,在北京举办的中国第四届曲艺艺术节上,青海平弦第一次登上了首都长安大剧院的舞台,受到曲艺家们和观众的好评。
这次由青海省文联曲协和中国曲协选演的节目,是西宁市文艺家谢承华创作的青海平弦《青海情》,由青海省中国曲协会员刘钧等人演出。《青海情》抒发青海各族人民热爱家乡,建设青海,开发大西北的豪情壮志;赞美了 青海的壮丽河山,淳厚的民情民风,这是青海平弦曲艺第一次在全国亮相。刘钧的演唱浑亮优美,吐词清晰,赢得了观众的热烈掌声。曲艺家们和首都观众盛赞青海平弦音乐美、唱词美,在曲艺方面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很有借鉴研究价值。演出结束后,各地曲艺家们争相询问青海及青海平弦的情况,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发展走向

青海地方戏曲音乐以坐唱曲艺“平弦”音乐为主基调,在形成青海地方戏风音乐之前,广泛吸收了青海河湟民间小调、曲牌、社火、秧歌等音乐,并借鉴了国内其他剧种之后才得以不断充实和完善的。
随着大小不同剧目的深入引进,青海平弦戏的音乐部分在表现剧情时,缺乏表现力和感染力,无法满足剧情与场景的实际需要。面对这个问题,曲作者大量吸收了青海河湟当地民间小调、灯影戏、皮影戏、眉户、贤孝、道情等音乐家及以板腔体为主的其他剧种的成功经验,并结合青海地方音乐的独特素材,进行了舞台实践和探索,创作和发展了平弦曲音乐的导板(大小)垛板、散板等板式,并有了自己独特的板头和行弦,形成了独有的音乐艺术风格。从上世纪60年代的平弦戏《狸猫换太子》、《断桥》、《王昭君》,到70年代中期的地方样板戏名段唱腔,再到80年代的《春江月》、《假婿乘龙》、《六斤县长》、《姐妹皇后》、《费姐》、《皇亲国戚》、《尕旦和尚》、《大墙内外》、《索命的女婿》、《秋婶砍树》、《黄水风尘录》等剧目,特别是1989年陕西艺术学校培训班演出的平弦折子戏以及90年代出品的《中秋月》、《巧县官》等剧目在戏曲音乐表现形式上均有鲜明的突破和较强的时代感。
可以说这个时期的平弦戏曲音乐在经历了几代音乐工作者的苦心耕耘,已完成了初期探索实践、中期巩固定型的历史性转折,并逐步趋以完善和成熟,得到了全国戏曲界以及广大观众的肯定。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市场经济的逐步形成,青海平弦戏也面临挑战与机遇并存的严峻的文艺改革大潮。面对现实,如何使青海平弦戏这一新型剧种摆脱困境,迎合市场,走出一条适应市场经济需要,具有独特的自己剧种发展的道路,是摆在业内人士面前的重要课题。多年来的创作演出实践证明,剧种的不成熟,唱、念、做、打及音乐家唱腔的能否规范化,已严重阻碍了青海地方戏的发展。
青海平弦戏
针对地方戏自身存在的问题和新形势下的发展思路,以及音乐创作人员所取得的阶段性成果,笔者认为青海地方戏曲音乐应首先从冠名和定位方面着手。什么样的冠名能够真正代表青海地方戏名称?什么样的戏曲音乐能够代表广大河湟地区乃至农牧业区的观众心声。我认为青海地方戏可冠名为“青海河湟戏”或“青海剧”,其音乐主基调应为青海“越弦”,亦称青海眉户调。实践证明,眉户调高亢激昂,宛如行云流水,旋律优美,通俗易懂,在青海乃至西北地区的戏曲领域中知名度较高,演出市场基础也比较好。有了冠名和音乐主基调,就有了方向;有了音乐的主方向,就有了创作的新思路。青海地方戏曲音乐应继承和发扬老一辈音乐人在音乐唱腔方面的研究和创作经验,在“青海眉户调”的基础上,大量注入新的音乐表现手法;在地方戏曲音乐中增添新的艺术表演机制,才能迎合市场经济条件下文艺体制的需要,满足现代观众的文化精神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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