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耷的鱼,与说不出的痛
第一次在博物馆玻璃柜前看到八大山人画的鱼,我站了很久。画纸已经泛黄,墨色却依然分明。那条鱼就那样悬在纸中央,周围是大片留白,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它瘦弱的脊背上。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它的眼睛——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温顺懵懂,而是明确地向上翻着,露出大面积的眼白。那种眼神很难形容,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厌倦,一种懒得掩饰的疏离。它就这样隔着三百多年的时光望着你,让你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不小心闯入别人梦境的旁观者,有些尴尬,又有些触动。

后来我才知道,读懂这条鱼,得先了解握着那支笔的人。八大山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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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浮生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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