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陕西历史博物馆的玻璃展柜前,我忽然被一组唐代绢画残片击中。那些褪色的朱砂与石青里,仕女高耸的云髻几乎要戳破泛黄的绢帛,薄如蝉翼的披帛在时光里凝固成永恒的飘逸。这种震撼不似青铜器那般厚重,却让人真切触摸到千年以前某个清晨,长安女子对镜梳妆时落在铜镜上的晨光。
现代人总以为宽袍大袖就是唐装的代名词,可当你细看《捣练图》里劳作的妇人,会惊讶发现她们穿着便于行动的条纹袴,腰间束着装饰性革带。这种实用与审美的平衡,恰似今天职场女性在西装外套里搭一条丝巾。考古学家在新疆阿斯塔那墓出土的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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