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西安碑林第二展厅的玻璃展柜前,《三坟记碑》的拓片在冷光下泛着微黄。那些细若游丝却筋骨分明的线条,总让我想起三十年前初学篆刻时老师说的话:"铁线篆不是刻出来的,是呼吸间的停顿。"
天宝年间的长安城,楷法森严如殿前仪仗,行草恣意似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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