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弦琴

五弦琴

五弦琴是一种弹拨乐器,属于古琴的一种。历史悠久比较稀有,七弦琴比较广泛,五弦琴具有民族特点, 发音柔和,音色圆润,音量不大。可用于独奏或为民歌、民间舞蹈伴奏。

人物名片

  • 中文名五弦琴
  • 特    点发音柔和,音色圆润,音量不大
  • 用    途独奏或为民歌、民间舞蹈伴奏
  • 属    于古琴

五弦琴概况

中国许多古老的弦鸣乐器,如琴、筝、筑等,都曾经历过五弦的形制。《尚书》有:“舜弹 五弦之琴。”《礼·乐记》:“筝,五弦筑身也。”1978年,我国在湖北省随县曾侯乙墓( 战国初期)出土了一张五弦琴,它与文献记载的筑相近。

古老的五弦琴

形制古老的五弦琴(图),分上、下两个部分,由音板、弦钉、弦柱、琴弦和共鸣箱等构成。上部的音板,多使用质地较软的松、杉木料制作,板长40厘米、宽12厘米、厚2厘米,在距音板两端2厘米处,一端钉有五个铁钉作为系弦的弦钉,钉距2厘米;另一端置有五个铁或木制小棍作为拴弦的弦柱,柱距2厘米。弦钉与弦柱之间,张以五条琴弦,弦下不设柱马。古时的琴弦,多采用麻丝捻合而成;后来才逐步改为丝弦或钢丝弦。下部的共鸣箱,呈长方匣形,多用质地较硬的木板钉制而成,长32厘米、宽16厘米、高12厘米,也有使用洋铁桶代用的。五弦琴的音板与共鸣箱既分离、又合用的乐器形制,与我国湖北随县曾侯乙墓出土的2400年前的琴、瑟、筑的结构相似,概不是巧合吧。

五弦琴演奏

演奏时,将五弦琴平置于地面上,奏者席地而坐、倾身弹奏。左、右手各执一根小木棍或木制拨片弹拨琴弦发音。五弦琴是根据布农部族特有的民歌音调来定弦的,琴弦依次定为:g、c1、d1、e1、g1。发音柔和,音色圆润,音量不大。可用于独奏或为民歌、民间舞蹈伴奏。

五弦琴的故事

司马懿复出

五弦琴,琴身用整棵的梧桐木雕成,琴上张着长短五弦。靠近琴尾的地方略有些发黑,好像曾经被火烧灼过,又名焦尾琴。南郑之地,古称天狱。中斜谷道是逶迤五百里的石穴,实非兵家用武之地。但是就在离街亭不远的山间小路上,大队的人马滚滚不息地在向南急行军。一行行的步兵都轻装结 束,手中拿着大刀长枪,迈着比平时至少快一半的步伐匆匆赶路。在步兵队伍的两侧,一列接一列的轻骑兵打马扬鞭,飞快地从步兵的身边超过,毫不停留的向前奔去。从队伍中打出的旗号可以看出,这是一支魏国的军队,队伍无论向前还是向后都一眼望不到头,算来人数少说也在十万以上。一位少年将领立马在路边,不时地挥动着马鞭,催促着气喘吁吁的士兵们再加一把劲, 不要放慢脚步。他似乎对队伍的行进速度满意了,策马奔回到树在路旁的一座小山上的绿色大旗下。大旗上的七重流苏代表着魏国大都督的权威,而黄色流苏则为平西之意,旗上的“司马”两个大字说明了旗下那位老将的身份──他就是刚刚复出不久,平孟达、克街亭的平西都督司马懿。

争西城

“父帅,为何如此十万火急地去争西城这一弹丸之地?”司马昭多少有些不解。司马懿捻须微笑:“西城虽是山僻小县,却是蜀军屯粮之所。若得此城,南安,天水,安定三郡均可收复了。”他忽然笑容一敛,目光中多了几分忧意,陷入了沉思之中。西城县城真是太小了,奉令前来搬运粮草的五千名蜀军把各条大街小巷都挤得满满的。随说蜀军训练有素,但在这么大的变故面前,能面不变色心不慌的人还真不多。又有谁能想到呢,十天前蜀军还捷报频传,兵锋直扣长安,如今街亭一失,蜀军面临着全军覆没的险境。人喊马叫了大半天,总算把粮车打点好了,可士兵们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没有底。

大军拥而

看着一位副将带着一半人马压着粮车渐渐远去,诸葛亮轻轻吐出一口气。突然,一个惶急的“报1声在身后响起。“司、司、司马懿率、率大军向西——”,探马气急声噎,话说不下去了。“报──又一名探马跌跌撞撞地跑上城头:“司马大军十五万,蜂拥而来。不到半个时辰,已有十七次探马飞报,司马懿的先锋骑兵离西城不超过三十里了。诸葛亮身边的文官们面面相觑,额头上不断地渗出冷汗。放眼望去,天地相连处烟尘滚滚,轰隆轰隆的马蹄声清晰可闻,西城的城楼似乎都在这声音中摇摇欲坠。充塞于天地间的蹄声中,一个不可思议的命令响起:“开城!”司马懿脸上的神情古怪至极,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西城静悄悄的,仿佛一个置身于战火之外的世外桃源。城墙上空荡荡的,既没有蜀军的旌旗,也没有防御的士兵。四面的城门都大开着,二十几个布衣百姓旁若无人的埋头洒水扫地,就象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凝神弹奏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琴声。诸葛亮端坐在城楼之上,身穿八卦道袍,显得仙风道骨,气度不凡。他的左右各站立着一名童子,分别捧着宝剑和拂尘。他面前放着一具瑶琴,正在缭绕升腾的香烟中凝神弹奏。琴声走宫调,中正平和,时而如巍巍高山,时而如潺潺流水,令人心旷神怡。一声清亮的长啸中,司马懿嘴角上挂着一丝冷笑,迈着方步向城门走去。琴声放缓,已然转为了徵调,每一个音符音韵悠长,舒缓中却蕴涵着力度。司马懿的脸色变得严肃,嘴角绷紧了,他忽而大步后退,忽而疾步斜行,足下的留下的脚印越来越深。诸葛亮用眼角的余光向城下扫去,面上可鞠的笑容显得有点僵硬,司马懿离城门只有 五十步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血红,而后又马上恢复了原样。琴音猛地拔高,清可裂石,直冲云霄。那曲调一路上行,越行越险,竟不留丝毫回旋的余地,进入了羽调的路数。一点水渍出现在诸葛亮的后背上,慢慢地扩大开来。司马懿的脸色铁青,绿油油得好像要滴下来,十分怕人。他的头盔上有一缕细细的白色水气笔直地向上升起,可见他的内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至。近在眼前的城门竟似乎又远隔千里,他每前进一步都可以感受到重如泰山的压力。忽然琴声急转直下,一泻千里,坠入了商调之中。

隐伏的杀机

琴声回绕低沉,渐渐微弱,变化虚无飘渺,直至几不可闻。可是司马懿却感到了沉重的压力,杀机,到处是隐伏的杀机。“铮铮”,瑶琴中竟然发出了金戈铁马之声,急促激越,正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角调。司马懿脚下倒踩七星步法,急急后退,但是琴音更急更密,杀伐之声大作。一连三个强音,他脚步踉跄,站立不稳,百忙中一个倒纵,身形飘出数丈之外。他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大声说:“传令,后队变前队,撤兵1司马昭不禁露出了惊异之色,十五万大军,何惧孔明一人?司马懿看了儿子一眼,丢下一句“他心未乱”,催马向中军赶去。
远处尘埃未定,魏军刚刚退去。城楼上,诸葛亮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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